江棉棉看到阿姐爬到了樹上。
正在樹上探頭想聽院子裡女先生跟阿娘說話。
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眼睛。
感覺阿姐在作大死。
算了,她也不說啥,反正以後阿姐爬樹的機會一定很少。
其實理智上來說,她覺得請個先生是有必要的。
要在一個地方活的好,活的順暢,就要符合這個地方的規則。
規則就是通過一言一行表現出來的。
你可以思想在殺人放火,言行上至少要過得去。
否則格格不入,寸步難行。
而且感覺自家隐隐又更進了一步了。
從食不果腹,到一日三餐,到現在居然連住家家教的配置都有了。
現代去補課也是一大筆費用,這裡費用隻高不低,一對一家教,還要包吃包住,看這女先生的年紀,像是要包養老包送終的感覺。
道理都懂,可是還是開心不起來啊。
江棉棉不用爬樹,她聽力好的很。
阿姐應該是嗅覺極好,味覺估計也開發的很好。
但是聽力一般,否則就不用爬樹去聽了。
江棉棉聽到院子裡,殷先生問阿娘,想要一個啥樣的姑娘。
感覺這個先生有點水平,至少不是那種上來就誇誇誇的教,也不管學生是咋樣,也不管家長訴求的,就把自己能教的,使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