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瑤姑出手了好多次,次次居然都被他逃了。
後來瑤姑說讓他去成婚生子,有了他看重的人,就有了軟肋,到時候反而好拿捏。
一步錯步步錯,就應該早早弄死那畜生的。
江老夫人想找大兒商量一下,結果開口才想起來,淮生居然搬出去了。
陽光明媚。
人頭攢動。
色彩鮮豔。
女子居多。
江婉沒有去人群中擠,而是定了一個包間。
她有點害怕江長天,可是又覺得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成日躲着也不是事,總是要看看。
江婉不好一個大姑娘自己出來訂包廂,她是以帶阿娘出來散心為由。
吳氏其實甚少出來。
搬到别院後,也沒有出去抛頭露面。
這還是少數幾次出來,看一切都有些新鮮。
看到底下的姑娘們,甚至能聽到旁邊隔壁包廂姑娘們叽叽喳喳的大膽調笑。
她沒有想到,那年那個雙目倔強望着自己,喊自己大嫂姐姐的少年郎,如今居然是這麼多姑娘們夢中情郎。
這鳴縣偏僻,民風開放,姑娘們言辭頗為大膽。
聽的吳氏這已婚已育的女子都有些面紅耳赤。
倒是江婉一臉平靜,似乎在思考什麼,她甚至出門還帶了一個棋譜,随時看棋譜。
吳氏其實想跟女兒分享一下别院生活,也想問問女兒是否适應,或者她也想婉兒問問她生活的是否适應。
可是看着婉兒隻是專心的看着棋譜,态度淡然,不卑不亢,到哪裡都很沉着。
吳氏又羞于啟齒,自己一把年紀了,不能照顧閨女,還要跟閨女吐槽自己的煩心事。
她無奈的看着窗外。
窗外有棵樹,樹上有幾隻鳥兒叽叽喳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