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鳳仙長的沒有江司馬好看。
當然小何不敢多看。
反正從江家最小的嬰孩的表現上看,他們一家不僅沒有被這大宅給鎮住了,還挑出了不少毛病。
就是江家大姑娘表現的有點沒見識的樣子,但是肯定是裝的,她是京城孟家的唯一兒媳,孟家單傳,府城人都知道這個梗的。
前陣子有人來府城買宅子,不就是孟家麼,那宅子也不比這個小。
這樣一想,感覺好像他們越發拿不出手,就拿這點東西考驗江司馬這個官,考驗個屁啊,還不如人家自己本來擁有的。
一早送來了身契,接待他的是昨日那個抱着江司馬幼女的嬷嬷。
江司馬沒來,小何沒有覺得自己被怠慢了,反而松了一口氣。
結果這嬷嬷拿着身契看了一遍,坐在那一臉和藹的問自己:“何大人,這柳月,清荷,綠草這幾個丫鬟一家子的身契呢,這就送了一個人的,萬一被拿捏了,我們也不敢要啊,要麼把她們幾個退回去,要麼就整整齊齊一家人都送來,您說呢?”
剛剛還松了一口氣的何大人被這話問的,額頭莫名又出汗了。
為啥自己會被一個老嬷嬷拿捏了。
一家人整整齊齊的這話在這裡聽起來怎麼那麼讓人不安呢。
小何抹了一把額頭的虛汗道:“是是,您所言極是,小的馬上就把他們家人還有身契送來。”
小何領了新差事,颠颠的小跑着回了。
殷姑看這人,感覺他做事不靠譜,顧前不顧腚,沒前途。
鳴縣的小黃都比他做事好一些,人家好歹做事周全,考慮的也周全一些。
早晨,沒有陌生的丫鬟湊到眼前,給她穿衣服洗漱的還是姑婆。
早餐也是阿娘和阿姐做的。
除了地方大一點,感覺還是像在家一樣,沒太大區别。
就是姐夫額頭好像腫了個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