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風寒。
落葉缤紛。
杛栖遲是在掃落葉的聲音中醒來的。
“沙沙沙。”
“沙沙沙。”
一時間,居然覺得這聲音很好聽。
好像很治愈一般。
他醒來,發現自己換了一身衣裳,床頭放着一套新衣。
恍然記起來,昨夜跟江兄聊到深夜。
不知道為何,昨夜精神特别好,就想拉着江兄秉燭夜談。
然後弟妹半夜還給送了一碗炖蛋。
杛栖遲很受用。
這是把他當做自家人了。
他最近是很奔波,也感覺身體大不如前。
但是在江兄家就很興奮。
結果江兄喝了炖蛋就暈過去了。
原來這是用酒炖的蛋。
江兄不勝酒力。
江兄被弟妹扛回去了。
而他喝完,感覺還是挺興奮的,結果走回屋子,大約被冷風吹了一下,居然吐了。
吐了好多黑水亂七八糟的感覺。
臭烘烘的整個人。
然後有下人給他梳洗換了。
今早醒來,杛栖遲看着自己身體,吓一跳。
好久沒有那啥起來了。
他都以為自己人到中年,清心寡欲了。
今日卻支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