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
一早,在阿爹上班前,享受了一局父慈子孝的畫畫局。
阿爹上次看她畫的人面圖,可能以為她是畫畫天才,所以準備教她畫畫。
意境潑墨什麼的。
拿着毛筆。
江長天意外的發現,自己小姑娘的審美有點固定。
根本欣賞不來潑墨的美。
像是被人固定過一般。
父慈子孝了一早上,江長天都差點吼出來了。
被阿娘瞪了兩眼,才去上班。
江棉棉心有餘悸。
什麼朝代的爹娘,教孩子的時候,心髒都有點不好。
她也沒有辦法啊,阿爹點了個墨點,問她是啥,天王老子來了也是墨點啊,她能騙人嗎?
總覺得當時阿爹的氣場有點不對。
阿爹上班後,空氣都舒暢了許多。
江棉棉很想跟阿娘說,管管你相公,會不會是年紀大了更年期了。
但是阿娘打人很痛,還是算了。
飯後,江棉棉跟着姑婆,看姑婆安排送往京城的禮物。
他們家現在京城有親戚了。
姐夫一家是京城的。
主要是姑婆指導阿姐要送什麼,阿娘學習,她圍觀。
“馬上冬至,京城冬天寒冷,可以送一些保暖的東西。人雖然不在跟前,但是該準備的要準備,禮要周全。”姑婆指導大姑娘放東西。
江瑜看着阿娘笑道:“有種偷家裡東西的感覺。”
秦落霞敲了敲她腦門:“說什麼瞎話,你都成婚了,還這毛毛躁躁的樣子。你姑婆說的對,你用心把東西送上,小孟大老遠的過來,他爹娘也會擔心的,你送的東西好,至少讓他們少操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