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馬接手了這爛攤子。
他每日的工作,就是開始重新審罪犯。
他不辭辛勞,不怕繁瑣,多久前的案子,都一件一樁的找出來,重新審,較真的可笑。
如果說滅了上丘院,是因為那些人造謠他幼女命格不好,那現在重審犯人,就有些吃力不讨好,也不知道他圖什麼。
但是江司馬那眼裡容不下沙子的性格,衆人領教了。
外頭的風雨,在家的江棉棉是體會不到的。
不過最近降溫了,挺冷的。
又多加了一件衣服。
現在條件好了,江棉棉還得到了一件毛毛的皮草披風,裹上像一隻羊一般。
阿姐的葵水都過了,又生龍活虎,江棉棉的衛生棉還是沒有搞出來,總是沒有合适的棉花内芯,要是有的話,棉襖什麼的都能做了。
不過慢慢來,她還小。
她先給自己做了個兔耳朵發箍,給阿姐也做了一個。
她的是白色的,阿姐的是黑色的,很好玩。
戴上很漂亮,再披上兔毛披風,行走在家中院子樹下,像是兔子成精了一般,四處溜達。
她的歌舞團還沒有回來,給訾帥的過世的妻子超度之後,又被其他人家請去了,最近正好沒有女尼,女尼的業務沒有了,歌舞團的超度業務一下子增加了。
江棉棉隻能讓阿爹派人專門帶隊去了,阿爹說又補充了很多人,給一些無家可歸的人找了一份工作。
感覺已經脫離她的範疇了。
今日大雨。
阿爹吃過早飯,沒有着急去上班,準備先教她寫字。
江棉棉戴着兔耳朵頭箍,小頭發蓬蓬的,衣服角角都按照她喜歡的,加上毛毛,十分可愛。
江長天看的也是十分欣喜。
但是看到昨日教過的字,明明昨日寫的好好的,今日寫的時候又把偏旁給漏寫了,一個字總是缺胳膊少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