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開始還當做小姑娘跟人私奔跑了。
回想整件事,黃縣令當晚說,江二當晚就把人抓回來了,就覺得江二對荊州的掌控可怕的很,恐怕自己進城江二就知道了,還忽悠自己去住了禦史套房,還不給報銷。
江司馬:随你怎麼想,剛好湊巧而已,他堂堂一個司馬,真有那麼空閑天天盯人啊,自然是交代下面的人幹就行了。
江司馬抓了這小姑娘,居然喊他來看。
雖然不喊,他也會來。
但是江二有點不按套路出牌啊。
别人做點事,恨不得藏着掖着,你這裡主動喊我參與進來。
我有點不習慣。
本來以為是家務事的。
可是何禦史見這小姑娘,一舉一動,确實,覺得有哪裡不對。
普通小姑娘貿然被抓,能這麼沉靜安穩嗎?
還能看書。
這定力,他這老頭都做不到啊。
不過就算是定力非常,你抓人家也不應該。
抓一個私奔的小姑娘,還神神秘秘的。
江長天拿了一個信箋遞給何禦史。
何禦史看到上頭寫着:九月初一,前太子暴斃十二月二十七,七皇子登基興元年正月十六,立楚晞為太子
何禦史瞳孔微縮。
隻覺得寫這個信箋的人簡直是瘋了,大逆不道,神經病。
江長天淡然的指了指屋子裡的姑娘道:“她寫的,再看,是不是有意思許多。”
子不語怪力亂神。
但是這人世間,确實有很多奇事。
江長天開口道:“我懷疑我侄女已經不是侄女,恐被邪祟上身了,之前抄上丘院的時候,抄出了一本如何識别邪祟,如何讓邪祟說真話的書,我準備試試。”
何禦史一時無言。
大概是那信箋上的内容太過震撼了。
他竟然沒有反對。
畢竟一個正常人,怎麼會說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