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她已經不指望了。
病人都走了,衆人也散去了。
自然,剛剛看着人擡出來,更沒有病患敢上前了。
江棉棉也深呼了一口氣。
剛剛那在小屋隔壁全程圍觀了的何禦史和江長天兩人都有點沉默不語。
主要是看着一個小姑娘先是一下就迷暈了一個大男人,然後拿着一根針穿着不知道什麼線在那裡縫人的血肉,這個沖擊感還是很大的。
這樣縫起來真的能用嗎?
而且什麼上丘院留下的神秘的書,哪有棉棉那一招利索啊。
一下子就把人麻暈了。
剛剛還聊着天呢。
全程擺弄那斷手,都沒有醒來。
到出來了,就見她打了一個響指,那衙役居然真醒了,然後還問啥答啥。
難怪上丘院的大師要來偷家,這是上丘院的祖師吧。
别人隻看到衙役老九的手被裹起來了,以為完蛋了。
江長天和何禦史卻是親眼看到棉棉把人的手指給縫上去了,那樣真可以嗎?
如果那樣都能連上,把人切成兩段再縫上?豈不是死而複生?
江棉棉看今天是别想要有患者上門了。
其實這手術做的有點太久了。
一頭汗。
還好胖丫機靈,一直給她擦汗。
看來還是要培訓一些同好的。
這天都快黑了。
最後還是作弊了,在那斷指上滴了一點點稀釋的靈泉。
江棉棉感覺很無奈,她還是沒有信心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