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潆想要幫忙,徐硯跟見了鬼似的側身躲開:“學妹别碰!我能行!”
開玩笑,要是讓江時禮看見她動手,自己怕是要被發配去掃一個月廁所。
溫潆的手懸在半空,她隻好去找輕一點的水果籃。
江時禮大步流星地走出來,二話不說扣住溫潆的手腕,把她拉到一邊,“我渴了,去榨西瓜汁。”
說完,他已經搬起第二筐水果進了店,背影挺拔如松。
江時禮掌心的溫度似乎還停留在她的手腕上,燙得她心尖發顫。
溫潆抿了抿唇,對楊桐說:“我們進去榨果汁吧。”
在三人的合作下,水果很快搬運完畢。
老張擦着汗,拍了拍江時禮的肩膀,“小溫啊,今天可多虧了這兩個小夥子。”
溫潆朝張叔笑了笑,将西瓜汁遞給他們。
江時禮接過時,指尖不經意地擦過她的手背,那一小片皮膚頓時像被火星燙到般發燙。
溫潆的手下意識地顫了顫,迅速收回手,裝作若無其事地将剩下兩杯西瓜汁分别遞給張叔和徐硯。
“謝謝啊,小溫。”張叔樂呵呵地接過,仰頭就灌了一大口。
徐硯伸手接過玻璃杯時,掌心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右手掌心上赫然起了三個晶瑩的水泡。
溫潆眉頭一皺,放下手中的托盤:“起水泡了?我去拿醫藥箱。”
話落,她快步走向儲物間。
醫藥箱靜靜躺在儲物架頂層。
溫潆咬着下唇,踮起腳尖努力伸手,上衣随着動作露出一截瑩白如玉的後腰。
江時禮悄然走進儲物間,目光瞬間被那一抹雪白攫住。
在昏暗的儲物間裡,那纖細的腰線白得晃眼,像一彎新月般刺進他的眼底。
喉頭發緊,他大步上前,高大的身形将嬌小的她完全籠罩在陰影之中。
“夠不到?”低沉的聲音在耳邊炸開,溫潆驚得差點跳起來。
還未等她回頭,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已經輕松取下醫藥箱。
江時禮單手撐着貨架,薄唇幾乎貼上她耳廓,“放這麼高是想為難誰?”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溫潆感覺自己像被施了定身咒,渾身僵硬。
她清晰地感受到身後傳來的體溫和說話時胸腔的震動。
心跳快得幾乎要躍出胸膛,她死死盯着面前的貨架,聲音細若蚊呐:“不是我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