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硯手忙腳亂的戴好眼鏡。
接下來的畫面讓他終生難忘。
平時懶洋洋的江時禮像變了個人,一個側踢就把黃毛踹出三米遠。
黃毛像斷線風筝般飛出去,後背重重撞在巷子盡頭的垃圾桶上。
剩下幾個混混愣了一秒,同時朝江時禮撲上來。
江時禮的動作快得不可思議。
他抓住最先沖過來的紅毛手腕,借力一個過肩摔,那人就像破麻袋一樣砸在同伴身上。
第三個混混舉着鋼管偷襲,卻被他側身閃過,反手一記肘擊正中咽喉。
“咳咳”那人跪倒在地幹嘔。
最後一個染着綠毛的混混突然從口袋裡掏出彈簧刀,刀刃在陽光下閃着寒光。
徐硯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
“少爺小心!”
江時禮卻像背後長了眼睛,在刀尖即将碰到校服的瞬間突然矮身。
綠毛因為慣性往前撲,被他一個後踢正中膝蓋。
“啊!”綠毛慘叫一聲跪倒,刀子"當啷"掉在地上。
整個過程不超過三十秒。
巷子裡鴉雀無聲,隻有幾個混混痛苦的呻吟。
梁逸飛張大的嘴巴能塞進一個雞蛋,徐硯則完全僵在原地,他從來不知道,那個每天和他一起吃食堂、上課打瞌睡的少爺,居然有這麼可怕的身手。
江時禮甩了甩有些淩亂的額發,轉身時又恢複了平常那副懶洋洋的樣子。
“想起來了?”梁逸飛賤兮兮地晃着傘。
江時禮眼尾挑起,戲谑一笑:“下次記得躲我後面,人形盾牌。”
徐硯:“”
——保镖的尊嚴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