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無辜躺槍)
次日清晨,溫潆在鬧鈴聲中驚醒。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摸索床頭櫃,指尖碰到冰涼的手機屏幕。
關掉鬧鐘後,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絲淩亂地披散在肩頭。
窗外天色剛亮,夏末的晨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給萬物都染上一層淺淺的暖色調。
拖着尚未完全清醒的身體走進洗手間,溫潆機械地擠好牙膏。
薄荷味的清涼在口腔擴散,讓她混沌的思緒漸漸清晰。
當冰涼的水流拍打在臉上時,她終于徹底清醒過來。
昨晚太興奮了,在床上像個傻子似的,唇角都咧僵了。
快速換好衣服,又最後檢查了一遍行李,拖着行李箱匆匆下樓。
剛走出單元門,她的腳步蓦地停住。
不遠處的梧桐樹下,江時禮正慵懶地倚在黑色轎車旁。
晨光透過梧桐葉,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那抹銀發在晨光下泛着冷調的光澤,襯得他本就優越的五官愈發立體精緻。
這種發色最是挑人,稍有不慎就會顯得廉價輕浮。
可在他身上,銀發反而成了加分項。
冷白的膚色配上淩厲的下颌線,再加上與生俱來的矜貴氣質,硬是将這種常人難以駕馭的發色,演繹出了高級定制般的質感。
溫潆攥緊了行李箱的拉杆。
明明已經相處過一年,現在的江時禮卻愈發像那些活在另一個世界裡的貴公子,耀眼得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