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硯和江時禮還沒動靜,他直接撥通了江時禮的電話。
“老江,趕緊的,電梯口集合吃飯。”
梁逸飛邊說邊把t恤往頭上套,結果卡在了脖子處。
電話那頭傳來廣播的機械女聲,江時禮的聲音混在其中:“你們去,我有事。”
梁逸飛終于把腦袋從衣領裡鑽出來,挑眉道:“呦!和溫潆二人世界?”
江時禮淡淡"嗯"了一聲,正要挂斷——
“等等!”梁逸飛豎起耳朵,
靠!這背景音不是機場廣播是什麼?
“你在機場?”梁逸飛差點把手機扔出去,“不是吧老江!你要帶溫潆回帝都?把我們扔這兒跑路?”
江時禮掃了眼電子屏上的航班抵達提示,勾了勾唇,難得帶了點嘚瑟:“老爺子專程飛過來,今天正式登門拜訪。”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三秒。
“卧槽槽槽!!!”
梁逸飛的尖叫差點震碎話筒,“昨天剛在一起今天就見家長?下星期是不是該發喜帖了?江時禮你這是開着火箭追妻啊!”
遠處,江老爺子和管家的身影已經出現在接機口,身後還跟着兩個保镖。
江時禮眼神微動:“挂了。”
果斷挂斷梁逸飛的電話,迎了上去。
徐硯頂着黑眼圈,生無可戀地跟在後面。
天剛蒙蒙亮就被江時禮一個電話從被窩裡挖起來,這會兒困得眼皮直打架。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嶄新的深灰色西裝。
今早五點,少爺一個電話把他從酒店薅起來,火急火燎殺到商場,結果發現商場八點才開門。
他們這次來雲市輕裝簡行,誰曾想會突然需要這麼正式的着裝。
兩人愣是在門口杵了三小時,活像兩個望夫石。
“少爺見家長,倒把我捯饬得像要去相親似的。”
徐硯第n次扯松領帶,這玩意兒勒得他直翻白眼,像條被拴住的二哈。
“爺爺,徐叔。”江時禮剛伸出手要攙扶,就被老爺子一巴掌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