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硯憋笑憋得肩膀直抖,被梁逸飛狠狠掐了下。
他一把推開梁逸飛,讪笑着舉起雙手:“少爺明鑒啊,真不是我主動說的。昨晚回宿舍後,這兩個禽獸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嚴刑逼供。”
江時禮指尖慢悠悠敲着桌子,眼神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徐硯。
“嚴刑逼供?是逼你套上情趣内衣了?”
尾音上揚,帶着幾分戲谑。
徐硯:“”
一句話就把他的借口全堵死了。
少爺這嘴皮子,真是一點活路都不給人留。
周淮安淡定地接話:“我們可沒這麼變态,是老徐自己不打自招,還繪聲繪色地描述了半小時呢。”
徐硯瞪圓了眼睛,聲音陡然拔高:“老周!你昨晚聽得最起勁好嗎!”
轉向江時禮時秒變哭臉:“少爺,他們輪流撓我癢癢,我實在扛不住才”
梁逸飛:“明明是某人踹開門就嚷嚷着驚天大新聞,我們攔都攔不住。”
“放屁!”徐硯急得直跳腳:“你們把我按在床上撓了十分鐘,我現在的癢癢肉還在抽筋。”
江時禮撐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演得不錯,要不要給你們一毛錢,打賞下?”
三人:“”
就在這時,前排靠窗的同學突然咳嗽一聲:“教授來了!”
這句話就像一道咒語,教室裡原本喧鬧的氣氛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他們仨以驚人的默契同時正襟危坐,梁逸飛甚至裝模作樣地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鏡。
隻是他們互相使眼色的樣子,像三個偷了油的老鼠,怎麼看怎麼不正經。
下午,暮色漸染的梧桐道上,細碎的金光透過枝葉間隙灑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