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幫,老爺子見了你,連我這個親孫子都要靠邊站。”
溫潆眼尾還泛着潋滟的紅,仰起臉時杏仁眼裡水光盈盈,聲音又軟又糯。
“那正合我意,我要當爺爺的心尖寵。以後你要是欺負我,我就去告狀。”
江時禮指腹重重碾過她微腫的唇瓣,眼底暗色翻湧。
“這麼想告狀?那得先坐實了欺負的罪名。”
尾音消失在重新覆上的唇間。
懲罰性的吻落下來時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溫潆在他掌下化作一泓春水。
直到她呼吸淩亂地輕捶他肩頭,江時禮才稍稍退開,鼻尖仍親昵地蹭着她的,暗啞的聲音裡浸着笑意:“現在可以去告狀了。”
溫潆眯了眯杏仁眼,她怎麼可能去告這種狀?
她猛地低頭,柔軟的唇瓣貼上他的喉結,先是輕輕一吻,随即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江時禮呼吸一滞,扣在她腰後的手驟然收緊。
她卻不急不緩,又在那微微滾動的凸起上補了一記輕咬,才慢悠悠退開。
指尖順着他繃緊的頸線滑下,在鎖骨處暧昧地畫了個圈,得逞的笑意浸軟了嗓音:“你不是最擅長掌控全局嗎?怎麼現在”
她故意頓了頓,指尖點在他心口,感受着掌心下急促有力的跳動,“連心跳都管不住了?”
每次接吻,都被他掌控着節奏,親得暈暈乎乎時連呼吸都要他施舍。
現在終于輪到他失控,溫潆心裡泛起隐秘的歡喜,像偷到糖的小孩。
江時禮眸色驟然轉深,扣在她腰際的手掌收緊。
“寶寶,學壞了,看來是我教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