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禮輕笑出聲,鼻尖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頸側。
“是挺甜的,甜得讓我想嘗嘗,其他地方是不是也這麼甜。”
溫潆:“”
那雙被吻得水光潋滟的杏眼微微顫動,像是受驚的小鹿般下意識躲閃開他的視線。
江時禮用牙尖磨蹭她發燙的耳垂,聲線蠱惑:“要不要試試更甜的?”
溫潆偏頭躲開他灼熱的呼吸,幾縷發絲随着動作掃過他的下颌。
恰好又是一陣穿堂風掠過,帶着花香和蜂蜜般的陽光溫度拂過她的臉頰。
她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像是被這甜膩的氣息熏醉了似的,軟軟地将頭靠在他肩頭,聲音帶着軟糯的鼻音。
“風太甜了,甜得我都困了。”
說着就要從他膝上跳下來,卻被江時禮收緊的手臂牢牢鎖在懷裡。
他抱着她站起身時,溫潆下意識問:“去哪?”
“不是困了?帶你回房睡覺。”他低頭看着她回答。
“等等!我、我又不困了。”
溫潆揪住江時禮的衣領,指尖不小心蹭到他鎖骨處的肌膚,立即被那灼熱的溫度燙得縮了縮手指。
江時禮腳步一頓,垂眸看她時,眼底浮起促狹的笑意。
“那正好,我們可以繼續聊剛才的事。”
溫潆心跳漏了半拍,慌忙移開視線:“我是說,花房裡的花我還沒看仔細。”
她目光遊移着落向那片盛放的玫瑰,試圖轉移話題:“那株藍色妖姬開得真好。”
江時禮低頭含住她绯紅的耳尖,含糊道:“是嗎?可我覺着還是懷裡這朵最動人。”
溫潆渾身一顫,腳趾都在拖鞋裡蜷縮起來。
江時禮輕笑一聲,胸腔的震動清晰地傳達到她心尖。
他重新邁開腳步,戲谑道:“别緊張,隻是送你回房休息,我去書房處理些文件。當然,要是你想對我做點什麼,我随時歡迎。”
溫潆羞惱地瞪他一眼,卻在看到他含笑的眼眸時,嘴角不受控制地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