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開襯衫,胸膛上的紅痕格外醒目。
“噗——”
梁逸飛一口咖啡噴了出來,他盯着徐硯鎖骨處的牙印。
“姐,你玩這麼野?”
一個小時前,他還在睡夢中。
電話那頭,徐硯賤兮兮道:“逸飛啊,我可能要當你姐夫了。”
驚得他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徐硯你他媽大白天發什麼瘋?”
“不信來你姐這看,我真要成你姐夫了。”徐硯不等他回話就挂斷了電話。
梁逸飛思來思去,兄弟這麼多年,徐硯不會無端說這些,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結果趕來一看,兩人神色都不對勁。
梁子琪泛紅的眼尾,徐硯脖子上可疑的紅痕,還有空氣中揮之不去的暧昧氣息。
問他們什麼情況,梁子琪不吱聲,徐硯隻說等管家來。
梁子琪:“”
她扶額的手都在發抖。
昨晚徐硯去而複返的畫面在腦海閃回。
他拎着整箱啤酒砸在她家吧台上,說什麼"陪姐姐一醉解千愁"。
結果今早醒來時,被窩裡赤條條的年輕軀體吓得她差點尖叫,直到看清那張臉才想起零碎片段:
是她把單純的男孩拽進主卧;
是她扯開了那件襯衫;
也是她咬着對方耳垂說“别怕”。
梁子琪當場就傻眼了,竟然把弟弟的兄弟給睡了。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往床邊挪動,卻在即将成功逃離的瞬間被一把拽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