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潆換鞋的動作一頓,擡頭望進他的眼睛。
這段時間,江時禮送她回來後,兩人溫存會兒他就會離開,從來沒留宿過。
她低頭換好鞋,脫掉外套:“這麼突然?”
江時禮向前一步,将她困在玄關的方寸之地。
他身上還帶着夜風的涼意,呼吸卻灼熱:“突然嗎?我給了你一個月的适應時間,現在,我們該更進一步了。”
溫潆盯着他滾動的喉結,一上一下挺好玩的,忍不住用指尖輕輕點了點:“你想進到哪一步?”
江時禮抓住她作亂的指尖,“同居,我想搬過來和你一起住。”
這句話背後的含義,兩個人心知肚明。
“我先去洗澡。”溫潆抽回手轉身,發梢掠過他的下颌,留下一縷幽香。
江時禮站在原地,看着她略顯慌亂的背影,喉結又滾動了一下,眼底暗流湧動。
浴室裡,溫潆背靠着冰涼的瓷磚,懷裡的睡衣已經被她揉得皺巴巴的。
一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心跳快得像是揣了隻活蹦亂跳的小兔子。
她站在花灑下,任由水流沖刷着微微發燙的臉頰,腦海裡卻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各種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
難道第一次就要她主動?
溫潆咬住軟唇,她完全沒經驗啊!
随後,腦海中又閃過幾個問題:
要怎麼才不會弄傷彼此?别人說的"第一次會疼",到底有多疼?
手裡的沐浴露瓶子都快被她捏變形了。
要不要待會兒偷偷用手機查一下?
等磨蹭到熱水都快用完,溫潆才慢吞吞地關掉花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