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下一個。”
徐硯盯着江時禮,不懷好意地開口:“我沒寫過情書。”
他可是有幸見過江時禮藏起過一封情書,無意中看到一角内容,那字迹就是他寫的。
梁逸飛一臉莫名其妙:“老徐你抽什麼風?咱們幾個誰寫過這玩意兒啊?”
徐硯淡定地推了推眼鏡,“急什麼,等着看不就知道了。”
江時禮懶散地靠在椅背上,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摩挲着酒杯邊緣,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讓人看不清神色。
衆人順着徐硯意味深長的目光齊刷刷看向江時禮,氣氛蓦地安靜了下來。
溫潆心中咯噔一下。
他寫過情書?
緊接着,就見江時禮慢悠悠地舉起酒杯,在衆人震驚的目光中一飲而盡。
梁逸飛猛地拍桌而起,“卧槽!老江你居然寫過情書?什麼時候的事?”
江時禮懶洋洋地掀起眼皮:“你是我的日記本嗎?什麼事都得往裡記?”
梁逸飛:“”
他就問問都不行?
江時禮側首看向身邊的人,在她手心裡撓了撓,“給我家小姑娘寫封情書,不是很正常?”
溫潆怔怔望進那雙含笑的桃花眼。
他寫的那封情書,她從未收到過,應該是寫了沒給她。
大家看着眼前這一幕,都不由在心裡暗暗咂舌。
江時禮這張臉活脫脫就是個人間扳手,男女通殺。
他漫不經心的一個眼神,就能将人的心弦攪得七零八落,偏還裹挾着周身渾然天成的矜貴氣場。
誰能想到,這位清冷如霜的高嶺之花,内裡竟是披着高冷皮的戀愛腦,甜起來能齁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