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鬧鐘在枕邊持續震顫,溫潆皺着眉摸索床頭,指尖剛觸到冰涼的手機,後腰傳來的酸痛感便讓她渾身僵住。
按下關閉鍵的瞬間,卧室重歸寂靜,她偏頭望去,身側被褥早已涼透。
然後看見床頭櫃上,一張便簽紙被鋼筆壓着。
她伸手拿過來看,潦草字迹力透紙背:【寶寶,有點事,早飯溫在廚房,别忘了吃。】
這些日子,隻要他有時間,都會送她上學,放學也一定去接她。
溫潆放下便簽,又重新躺下。
昨天要得太狠了,導緻現在一動渾身就酸痛。
這男人在床上就跟餓狼似的,一次比一次兇,根本不知道什麼叫适可而止。
從沙發蔓延到窗前
掌心扣着她的腰,将她抵在窗前,身前是簌簌狂落的白雪,背後是他熨帖上來的體溫,燙得她脊背發緊。
她指尖摳進窗框,早已分不清眼前是雪色還是淚光,唇間溢出的聲音在他斷斷續續貼過來時,碎成一片。
窗外風雪肆虐,卻掩不住他落在耳畔的含欲粗喘。
最後隻剩玻璃上交錯的手印,和一場比風雪更兇的占有。
溫潆扯過被子蒙住發燙的臉,悶聲哼唧:“妖精。”
又緩了幾分鐘,她撐着手臂坐起身,睡衣肩帶滑落,鎖骨下方的紅痕在晨光中格外奪目。
等下有課。
溫潆沒再磨蹭,徑直走向浴室洗漱。
課堂上,溫潆正專心聽課,林嘉怡的紙條悄然滑過桌面邊緣。
【昨晚挺猛啊?】
後面畫了個誇張的愛心,旁邊還附帶一個歪歪扭扭的大拇指手勢。
溫潆下意識摸向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