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潆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劇烈起伏,她剛想側頭看看車窗外的情況。
江時禮已經再度覆上那兩片柔軟的唇。
這次吻得更深,像是要在所有鏡頭前刻下專屬印記。
前座的兩人,早在兩人唇瓣相觸的瞬間,徐硯就将隔闆升起。
密閉空間裡,徐硯與司機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
徐硯又瞥了眼腕表,指尖在膝蓋上輕敲兩下,才隔着隔闆清了清嗓子:“少爺,紅毯時間已經超了三分鐘。”
溫潆如夢初醒,猛地推開江時禮的胸膛。
她低頭時,一縷碎發垂落,恰好遮住燒紅的耳尖。
耳環随着急促的呼吸劇烈晃動,在頸側投下細碎的光斑。
江時禮慢條斯理地用拇指擦過唇角,“慌什麼?讓他們等着。”
他伸手替她将碎發别到耳後,見她沒什麼不妥才推開車門。
繞到另一側時,徐硯早已下車,和助理團隊靜候在旁,訓練有素地形成一道人牆。
車門打開後,溫潆還未及站穩,江時禮将她打橫抱起。
“江時禮!”她羞惱地捶他肩膀。
四周爆發的快門聲幾乎淹沒她的聲音。
江時禮抱着她踏上紅毯的步伐穩健而從容,“讓他們拍個夠,正好省了官宣的麻煩。”
閃光燈如暴雨般傾瀉而下,将這一幕定格成無數光點。
溫潆下意識往他懷裡縮了縮,卻聽見頭頂傳來一聲愉悅的低笑:“躲什麼?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徐硯在前面開路,聽見後面的話,鏡片後的眼睛寫滿"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