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有力的手臂穿過她的膝彎。
溫潆隻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便落入他溫暖的懷抱。
在衆人或驚訝或豔羨的目光中,他抱着她穩步走向舞池中央。
“踩着我的腳,我帶你跳。”他低聲道,将她輕輕放下。
溫潆的赤足落在他锃亮的皮鞋上。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能數清他纖長的睫毛,看清他深邃瞳孔裡自己的倒影。
随着悠揚的旋律緩緩邁步,溫潆笑道:“你好會。”
竟然能想到用這樣的方式帶她跳舞。
江時禮聞言勾起唇角,笑得痞壞:“所以…今晚是不是該給點獎勵?”
他的指尖似有若無地劃過内衣扣帶位置,這個隻有兩人知曉的小動作讓溫潆耳尖發燙。
溫潆朝他翻了個漂亮的白眼,“我們應該定個規矩,每周至少留四天讓我‘休戰’。”
自從同居後,除了特殊時期,這人簡直像不知餍足的野獸,一點也不克制。
江時禮眉梢輕挑:“我這麼誘人,你忍得住?”
溫潆:“”
他要是存心勾引,她根本無力招架。
這妖精慣會耍手段,一把扯開襯衫,用漂亮的腹肌蹭她肩頭撒嬌,還直接抓着她手腕往自己腰腹間帶。
他喘着笑誘哄:“上回,是誰誇這兒手感好來着?”
俯身時特意将凸起的喉結擦過她唇瓣,灼熱吐息裹着蔫壞笑意往耳蝸裡鑽:“要不要我?不要我就蹭着不走了。”
這般明火執仗地撩撥,她若還能忍住,那才真是見了鬼。
偏生這男人在床上放浪得叫人臉紅,最懂如何誘得她軟了腰肢,由着他三兩下便叫她化作一塊熱乎的糯米糍,被他用筷子輕輕一戳就黏糊糊地癱軟下來,連"反抗"都帶着拉絲的甜膩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