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洛绮薇僵硬道。
白凝玉很自來熟地和她搭話，“我剛剛看到你和嶼年了，不過你們兄妹吃飯，我去打擾也不好意思，所以沒有打招呼。”
洛绮薇的注意力全在白凝玉對霍嶼年道稱呼上。
嶼年。
她和她哥，已經熟悉到這種程度了嗎？
“這樣啊。”洛绮薇僵硬地回應。
她不是很想和白凝玉搭話。
白凝玉也覺察到了這一點，隻是客套了兩句。
她洗過手，又從包裡拿出一小瓶香水，往手腕處輕噴，輕輕甩手。
洛绮薇就站在她身邊，很快嗅到了這股味道，十分熟悉的味道，瞳孔地震。
“你這香水”她張了張嘴。
白凝玉十分大方地将自己手裡的香水遞給她，“這款，是不是還挺好聞的？”
洛绮薇接過，輕輕嗅了嗅，心卻越來越沉。
正是昨天霍嶼年身上的那股味道。
心口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光是去想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洛绮薇就覺得難以呼吸。
“謝謝。”她将香水還給白凝玉。
白凝玉溫柔一笑，“不客氣。”
将香水收回背包以後，白凝玉告辭。
“那我就先走了，麻煩你幫我和嶼年打聲招呼了。”
她轉身，先一步出了廁所。
洛绮薇沉默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回到了位置上。
霍嶼年此時正在看手機，注意到她回來後，緩緩收起。
“回來了。”
“嗯。”
洛绮薇将背包放在一旁，垂着眉眼。
霍嶼年将桌上精緻的甜品往她的方向一推，“甜品已經送上來了，你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