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那明明是我和你爹攢了一輩子的積蓄,怎麼可能是賠錢貨的?”
蘇霜霜如遭雷擊!
“這樣說來,我的嫁妝也沒有了?”
劉荷花這會兒正在氣頭上,見女兒還在惦記自己的嫁妝,火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一個丫頭片子,要什麼嫁妝?”
被劉荷花如此辱罵,蘇霜霜也不甘心:“李家那麼窮,我嫁過去若是沒有嫁妝,以後要如何生存?”
此刻的劉荷花,早已将李子安是平陽侯府公子的身份忘在腦後了。
“那不是你自己吵着要嫁的嗎?如何生存和我有什麼關系?”
“娘,你怎麼能這樣說,你不要忘了,李子安的身份。”
“他是什麼身份?能立刻把老娘的銀子要回來,老娘就承認他身份貴重。”
“好了,你們都不要吵了!”蘇鐵柱厭煩的看着劉荷花母女,恨不得将這兩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趕出家門。
蘇鐵柱發火,劉荷花與蘇霜霜都是害怕的,最終隻能選擇忍氣吞聲。
隻不過,這一家人是徹底将蘇韻婉恨上了。
尤其是蘇霜霜,心想着等自己發達了,第一件事就是将蘇韻婉這個賠錢貨抓起來,讓她生不如死。
蘇韻婉那邊,她不知道蘇老太是否能夠接受今日自己的行為。
本來她也沒打算這樣對待二叔一家的,她的仇人是蘇霜霜,和她的父母沒有關系。
沒想到,劉荷花竟然主動往自己的槍口上撞。
兩世為人的她,不可能輕易放過惦記自己财物之人,因此,她今日才會借題發揮,收走了劉荷花的全部家當,當做對他們的懲罰。
況且,她不認為二叔和二嬸的品行,在得知奶奶将全部财産給了自己做嫁妝以後,還會心甘情願的去盡孝。
因此,這也是蘇韻婉逼着蘇老太離開二房一家的一個手段。
懷着些許忐忑的心情,蘇韻婉拿着今日從劉荷花房間找到的錢袋子,去了蘇老太的房間。
蘇老太沒有睡,默默坐在那裡發呆。
今日的事情,她心裡和明鏡一樣,究竟孰是孰非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