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大姐在月子期間被惡婆婆磋磨,本來就是他們這一方占理,堅決不能讓一些小事破壞了。
蘇韻婉動作也是很快的,她一個箭步上前,抓住馬上就要落在何月月身上的掃把,然後一個用力,搶奪到自己手裡,随手照着那老虔婆身上重重招呼了幾下。
馮氏本要打人,結果突然被打,她疼得哇哇亂叫的同時,也看向了對自己動手之人。
這女人真漂亮,一看就是那種慣會勾搭男人的狐媚子,不過,這人她真的不認識。
“你是誰,竟敢跑到老娘家裡對老娘動手,信不信老娘到官府告你,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聽着馮氏叽裡呱啦的一頓輸出,蘇韻婉感覺自己的耳膜被震得生疼。
她擋在何月月的前面,雙手掐腰,氣勢絲毫不輸馮氏。
前世的一些經驗告訴她,不管面對什麼樣的人,氣勢上必須要蓋過其一頭。
馮氏見面前漂亮女子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氣勢上顯然就落了下風。
“你你到底是誰,敢來我家撒野?”
蘇韻婉沒搭理馮氏,将掃把丢到一邊兒,然後轉身扶着何月月坐在院裡的小闆凳上。
這個時候,何項北也走了過來。
他看都沒看馮氏一眼,直接走到何秀秀近前:“大姐,你在婆家受委屈,怎麼不托人給我送個信兒?”
何月月看到自己的弟弟,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瞬間模糊了她的視線。
還不待她說話,馮氏就勉強擠出一抹笑臉走了過來:“原來是項北啊,你大姐在這明明就很好,怎麼能說她受委屈呢?”
面對何項北那從不苟言笑的面龐,馮氏心中多少是有些懼怕的。
她說話的同時,還不忘給何月月使眼色,提醒她要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