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月解釋:“相公他沒有變,隻是他一直在外面做工,每個月隻能回來兩天,他回來的時候,婆婆就不會這樣對我,所以這些他都不知道。”
何老太怒其不争的戳了一下何月月的腦門兒:“就算劉斐每個月回來兩天,你不會自己把這些事告訴他?”
何月月低下頭,有些心虛的說:“相公在外面做工很辛苦,我不想他為了我操心。”
聽了何月月的話,蘇韻婉心中一陣無語。
女人為丈夫考慮是好事,可也要分什麼事情,整天被婆婆磋磨得不成樣子,還為别人去考慮,那就是愚蠢。
還有,何月月已經被磋磨成這個樣子,那劉斐又不是個瞎的,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明顯的就是在故意裝糊塗。
蘇韻婉雖然心中這樣想,但她不會發表任何意見,畢竟自己剛剛嫁到何家第二天,有那麼多長輩去處理,輪不到她個新媳婦兒來評頭論足。
就在蘇韻婉心中想着這些的時候,何秀秀突然冒出一句話,正合她的心意。
“大姐你真傻,你被磋磨得不成樣子,大姐夫是眼瞎不成?我看他就是故意裝糊塗”
“秀秀說的對,我看那劉斐就是在故意裝糊塗。”二伯娘贊成道。
何月月還想說:婆婆以前讓她幹活,但從來不會動手,就因為她沒有給劉家生個男娃,才會如此對她。
可想到剛才何秀秀說的那些話,何月月覺得自己這些辯駁很無力,她索性不再說什麼,趴在許氏的懷裡流淚。
房間裡剛剛安靜下來,何老爺子一聲令下:“抄家夥,都跟我去劉家。”
何大伯也跟着附和:“走,這是欺負我何家沒人咋地?”
“對,咱們何家的閨女被欺負,不能就這樣算了”何二伯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