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靜,威武”
馮氏吓得立刻憋了回去。
顧遠之再次敲響驚堂木,問道:“馮氏,你狀告何人,将你的冤屈說出來。”
馮氏指着何項北:“大人,就是他,昨晚擅闖我家,将我和女兒打成這個樣子。”
顧遠之問:“何項北夜闖你家打人,可是你們親眼所見?”
“呃這個”馮氏語塞了。
她想說自己親眼所見,可面對縣令大人的威嚴,她不敢說謊。
而且,若是她真的親眼所見,被打的時候必然要發出聲音,周圍街坊不可能聽不到。
剛剛路過落日鎮的時候,捕快去找街坊取證,萬一街坊都說沒有聽到,她說親眼所見這話,根本站不住腳。
“大人,昨日何項北夫妻倆去我家,帶走我兒媳,和我們結下了仇怨。”
劉翠也跟着補充:“除了他們,我們母女沒有與誰結仇,大人,一定是何項北将我們母女打成這個樣子的。”
劉翠看着顧遠之的時候,眼中帶着些許愛慕的精光。
隻可惜,她雙眼都腫着,隻有一條縫隙,眼中的精光沒有被人發現罷了。
這位縣令大人長得文質彬彬,可比何項北那個鄉下泥腿子好多了。
隻希望縣令大人能夠注意到她
啪——
驚堂木再次被顧遠之拍響。
“胡鬧,無憑無據,僅憑猜測就來衙門告狀,你們是在戲耍本官嗎?”
若是按照顧遠之以往處事方法,遇到這樣的案子,他自己也會去進行取證,起碼也會問問何項北夫妻倆,是否有不在場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