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她會因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懊惱。
時間久了,她已然成習慣,而且每一次她都是悄悄從男人身上挪開,并沒有被發現。
其實,蘇韻婉很貪戀何項北身上的溫度,每一次悄悄與其分開的時候,都會心生不舍。
今日也不例外,她用小臉輕輕在何項北粗壯的手臂上蹭了蹭,然後再擡眼看看何項北,發現後者沒有什麼反應,才蹑手蹑腳的緩緩收回自己的雙臂與大腿,然後再起身。
本以為自己的行為何項北都不知曉。
豈不知,某男人心裡甜得都要冒泡泡了,恨不得立刻将人攬進懷裡,好好親熱一番。
此刻,何項北的體内出現兩個自己正在對話。
“笨蛋,那是你媳婦兒,還不是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不行,我怕她沒有準備會抗拒。”
“抗拒什麼,你沒看到她起床以前還蹭蹭你嗎?”
“她蹭我,是不是代表喜歡我?”
“那是當然,笨蛋,是男人就做些男人該做的事情。”
最終,蠱惑何項北去與蘇韻婉親熱的小人完勝。
何項北鼓起勇氣,猛地坐起身,正準備張開雙臂将媳婦兒擁進懷裡的時候,他發現
蘇韻婉正愣愣的看着他。
“相公,你是不是做噩夢了?”
“啊?”何項北假意擦了擦額頭上根本不存在的冷汗:“好像是夢到了不好的東西。”
蘇韻婉一本正經:“沒有關系,老人們常說,夢都是反的,你夢的不好肯定就是好事。”
何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