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知青點的人聞聲趕過來,就聽見麻袋裡的馬志明呻吟着,嘴裡還不停的說:“殺人了,殺人了”
其中人群中的一位知青,把套在馬志明頭上的麻袋拿了下來。
馬志明頓時環顧四周,咬着牙喊道:“是誰?是誰打的我,站出來。”
和馬志明一個宿舍的人道:“馬知青,你這是得罪誰啊。”
馬志明感覺除了臉,身上到處都是疼的。
而謝北深剛泡澡回來,在馬志明叫喊的第一聲,他就從屋裡的窗邊望了過去,視力很好的他,把一切盡收眼底。
林嶼也聽到了喊聲,連鞋都顧不上穿,急忙跑到謝北深的窗戶邊看起來:“咦,那個男人的身影很眼熟,一下子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深哥你認識不?”
謝北深黑眸微眯,天黑沒看起清楚臉,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那個人身影就昨晚那女人的哥哥。
他唇角微勾,感覺越來越有意思了,他上了床,雙手枕在後腦勺,腦海裡又出現和那女人在潭水裡的畫面。
昨晚一晚沒睡好的他,這次很快入睡。
夢中。
謝北深在潭水裡抱着她,她的雙手勾着他的脖子。濕漉漉迷離的眼神就這樣望着他,随後傾身唇湊了上來,他回應着她的吻,吻了很久很久。
以至于第二天天不亮起來早早的就洗他的大褲衩。
還好在修砌房子的時候要師傅在後面窗戶安上了晾衣服的支架。
這要是把他大褲衩挂出外面,還不知道别人看到怎麼想。
隻怕結過婚的人一看就明白。
他心裡心煩意亂,人生中第一次做這種夢。
在夢裡她跟妖精似的勾人,撩撥得他還那麼沖動。
林嶼起床,伸展一下身體,就看見深哥蹲在地上搓洗衣服,耳朵绯紅:“深哥,你耳朵咋紅了?一大早你幹嘛了?”
謝北深冷着臉掃了他一眼:“趕緊做早飯去。”
林嶼瞬間感覺深哥今早火氣有點大,不敢逗留,麻溜的去做飯。
上工前,每個人同樣先是去工具房拿工具,蘇父剛在工具房拿上背簍,就看見馬志明一瘸一拐的向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