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謝北深第一件事就是手敲擊三下,當沒得到回複時,他猜想應該是婉婉還沒起,或者是手表早上沒佩戴上。
謝北深直到和林嶼吃早飯時,才感受到手表傳來的震感。
擡手看了看指示燈的地方,閃爍三下。
他唇角微揚,放下筷子在手表上有節奏的輕敲三下。
在一邊吃飯的林嶼看着謝北深的操作,簡直把他看懵了,這人是傻了吧,竟然對着手表傻笑,還輕輕戳着手表。
發生啥事情了?腦子有病吧?邊戳邊笑?
他也不敢問啊,以至于接下日子,他都能看到深哥總會看着手表傻笑。
時不時戳戳手表,沒事的戳戳。
吃飯的時候戳戳,笑笑,戳戳。
上工的時候戳戳,笑笑,戳戳。
走在路上的時候戳戳,笑笑,戳戳。
躺在床上的時候戳戳,笑笑,戳戳。
上廁所的時候他不看見,想來在廁所裡也會戳戳吧。
深哥,發癫了,發癫了。
這腦子簡直就是不正常啊。
日子很快就到了雙搶時,每個人幹得熱火朝天。
有了打谷機,原本要25天的時間,今年縮短成15天。
為此,大隊長給村裡人放假10天,10天後,該施肥的施肥,除草的除草,該開荒的開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