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給蘇婉婉下藥後,沒把人辦成功,他便重新在黑市裡弄來的藥,聽黑市的人說這藥裡面還加了緻幻的作用,藥效更加猛烈,不解的話,以後隻能斷子絕孫。
喝下去藥效5分鐘後就有反應,他再等十分鐘,要是10分鐘後沒有反應,他就回知青點睡覺。
床上的謝北深,腦海裡全都是蘇婉婉的模樣,渾身開始燥熱起來。
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來。
這種感覺是他以前從來不曾體驗過的,他在軍區醫院學過幾個月,知道這可能是被人下了藥。
大聲喊道:“林嶼。”
林嶼陡然間聽到深哥急切的聲音,穿着鞋,去了深哥房間。
“咋啦?”
謝北深呼吸急促:“開燈,我應該是被人下藥了。”
“啥?下藥?”林嶼快速走到謝北深桌前,摸着火柴,點燃煤油燈。
看向床上的人謝北深,臉頰绯紅。
謝北深坐了起來,眼神微眯看向搪瓷缸。
“趕緊給我從櫃子裡拿藥,來之前這種藥有備。”
林嶼急忙打開櫃子拿藥:“深哥,不會是蘇婉婉給你下的藥吧?”
“不可能是婉婉。”謝北深語氣肯定道。
他每次和婉婉親親抱抱的時候,兩人都快擦槍走火,都忍了下來,他們兩都說好結婚後再圓房的,她沒必要這麼做。
腦海裡不自覺想到上午被他打的馬志明。
因為這人就有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