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又回到四年前分手的時候,她不自覺用一隻手來撫摸心口,試圖緩解心髒的刺痛,卻無濟于事。
她真的以為自己會忘了這男人,終于明白真正喜歡過人,怎麼可能輕易忘記。
突然就想到和謝北深在一起的那個夜晚,男人直接把她折騰到天亮,精力有多旺盛她是知道的。
開了葷的男人哪裡有不想的。
口口聲聲說隻愛她的男人,四年都找了好幾個了。
隻怕他們一分手,他就迫不及待的找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就那女人還在背後蛐蛐過她,尖嘴猴腮一看都是不好相處的人,她可要把寶貝們藏好咯。
省得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煩。
就說不能來帝都,在川省多好,看不見,也就沒感覺不是。
思及此,想起了師父,那個臨終前還給她挖坑的老頭。
謝北深臉色驟然冷了下來:“我的身體是你能檢查的?我們兩很熟嗎?啥時候你可以叫我深哥哥了?你腦子有毛病是不是?”
王曉曉看着他冷冽的刺骨的眼神,頓時感覺害怕:“我我現在是正式的護士了,聽說你回來了,擔心你有沒有受傷,而且你奶奶以前帶我和你相過親,怎麼就不算熟了?”
謝北深目光陡然變得冷冽無比:“我怎麼不記得我們有過相親,你算什麼東西,四五年的時間才當上正式護士,還敢檢查我的身體,你還不夠格,趕緊滾,看着你就煩。”
話完,轉身大步朝着宿舍走去。
這女人簡直厭煩得很,
王曉曉頓時眼淚流了出來,她從來還沒被人這樣罵過:“嗚嗚嗚”再原地跺了跺腳,心不甘的看着謝北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