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的,推都推不動。
謝北深握着她推過來的手道:“就像這樣子好不好?”另外一隻手擡起她的下巴,輕輕吻了上去。
謝北深也隻是輕輕的在她唇上吻了吻,便離開了:“是不是不疼?”
蘇婉婉又羞又惱,把手上剛才擦過手的手帕,氣呼呼的朝他的臉扔了過去。
再次刷新她對謝北深的認知,上一秒能強吻她,下一秒就能把她哄得沒脾氣。
謝北深抓過砸在他臉上的手帕,看了一眼女人好像沒那麼生氣了,狹長的眼眸彎着。
“别和身體過不去,把紅糖水喝了。”
他又把扔在後座的水壺拿了過來,挎在蘇婉婉脖子上。
他知道這女人有點倔:“背着水壺就讓你下車。”
蘇婉婉隻能背着水壺下車,重重的把門關上。
這男人簡直野得沒邊了。
剛才扣在她身上都不能讓她彈動半分。
打不過,幹不赢,臉皮厚得沒邊了。
謝北深看着她氣呼呼炸毛的樣子,格外顯得有些可愛。
紮着高馬尾的微卷的長發,随着她步伐微微晃動。
身上的襯衣勾勒出盈盈的腰肢,和那翹起的臀。
謝北深“啧”了一聲。
這女人就連背影,都那麼誘人。
他喉結上下滾動。
目光緊緊盯着蘇婉婉的後背,直到那抹身影轉彎消失。
他才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手帕,把手帕揣進口袋裡,這才快速打着方向盤,朝着營地行駛。
回味着剛才的吻,接吻這麼生疏?肯定沒和别人接過吻。
他有懷疑這女人是在騙她,現在沒證據,不過馬上就有了,他早上起來,辦得第一件事情就是讓人去查蘇婉婉嫁的男人是誰。
他的嘴唇上面還殘留着她香甜濕潤的味道,這一味道令他瘋狂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