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北深停下車,看着林嶼道:“趕緊說,一字不落。”
林嶼便把他在四年前看到得說了出來。
回去路上遇到蘇婉婉的事情,很詳細的描述一遍:“要不是小黑叫,被我聽到了,我當時還真發現不了她,我問她,你是來送深哥的對不對?為什麼你要哭?你不可能這麼快移情别戀,為什麼要這麼做?”
“蘇婉婉當時回答說是她眼睛進了蚊子,才哭的。”
“我又問她,那你為什麼這個時間在村口?這裡離你家裡還是很遠的。”
“蘇婉婉回答說,她夢遊到村口的,一醒來蚊子就進了眼睛,所以她才哭,她可能是怕我再問下去,跑得那叫一個快啊。”
謝北深一雙手緊緊握着方向盤,心裡頓時有些激動。
林嶼接着又道:“深哥,你說蘇婉婉怕鬼,不可能五點來村口的,你可不知道當時蘇婉婉兩個眼睛哭的腫得像核桃一樣大,打死我都不相信她夢遊。”
“肯定是有什麼原因,後來我還去了蘇家,問蘇恒來着,這小子嘴巴是真硬,咬死都不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謝北深輕“呵”了一聲,好拙劣的借口,為什麼要分手?
眼睛都哭着核桃了,那得是哭了多久?
明明就愛着他,眼裡劃過一絲淺淺的笑容,稍縱即逝,那為什麼要分手?
謝北深側眸,緊繃着下颌,黑眸沉沉地死盯着林嶼,咬着牙道:“這麼重要的信息,你到現在才告訴我,你是想找打是不是?”
林嶼解釋:“我回來看到你給蘇婉婉寄了那麼多信,一封回信都沒有,我要是告訴你了,不就是給你希望,你不得更加放不下,今天看你還這麼執着,人家結婚了,你也想要人家離婚,我能不告訴你嗎?”
謝北深發動車子:“回去了再收拾你,還有下次你約我表妹出來,别找我,我是不會再幫你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瞞了我四年。”
林嶼着急道:“深哥,别啊,雨桐現在總是躲着我,你再不給我約,我真見不到啊。”
謝北深不搭理林嶼,腦子裡都是想的蘇婉婉送他,眼睛哭成核桃了?
謝北深把車開到軍區,正好是吃午飯的時候。
他和林嶼說起趙淮:“這人現在對我有很大的敵意,你找個機會和他搭上話,用我教你的話,問問他,我要确認蘇婉婉不是真的夢遊?看蘇婉婉小時候是不是真的有這個毛病。”
林嶼點點頭:“好,我保證給你完成好,将功補過,你别收拾我了,雨桐那裡我真的指望你了。”
謝北深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想都别想,這事情我們不可能輕易過了,膽子是真肥,竟然瞞了我四年。”
下午上課前,謝北深把林嶼帶到教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