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那麼痛苦了,她的怎麼熬過來的。
緊緊閉着雙眼,想着當時分手的場景,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這一刻,屋裡的人看到謝北深的傷心難過的樣子,眼眶都模糊起來。
劉菊蘭哭喊着:“奶奶隻是不想你走我大哥的老路,以為你們談的時間不長,分手了也會很快過去,你原諒奶奶好不好?奶奶現在盡最大可能彌補。”
她給那丫頭那麼多錢,她都不要,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
謝北深喉嚨哽咽的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眉骨下的陰影,蟄伏着蓄勢待發的怒氣。
原來婉婉說‘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情,她不願意。’是這個意思。
有這樣的家人,她怎麼可能答應他。
良久,良久,他強壓下心中起伏,眼皮下眸色冷厲,看向奶奶,聲音沙啞:“所以,你病倒也是你計劃好的嗎?”
劉菊蘭緘默不言。
“你奶奶,還不止做了這些。”王雅茹怒氣道:“她還把你寄給蘇婉婉的信,讓李局長截了,現在你的信在寄回來的路上,應該這幾天就能到。”
謝北深下颚線緊繃,脖頸上青筋明顯鼓起,無不彰顯着此刻壓抑的怒氣,語氣冷到極緻,一字一頓的道:“好得很。”
謝衛東走過去了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還來的急,彌補還來的急。”
謝北深心裡一種說不出來的心痛從心底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