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亦聽到這話,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媽。
他媽對沈知意那可是意見多的很,甚至無時無刻都在鄙夷狀态之中,現在竟然想到要他去追求人。
“媽,你瘋了麼?我不喜歡那個女人。”
江承亦提醒道,“而且她現在的身份,我真要這麼做了,你就不怕外頭人又說閑話?”
她這樣好面子的人,外面人多說幾句閑話隻要傳進她的耳朵裡面當面還不會發作,但隻要一回到家那肯定就會抱怨或者是怒罵。
現在的她竟想要讓自己去追求沈知意,江承亦簡直不敢想象外頭能說出什麼樣的閑話來,那基本上就是說他們江家關系混亂的很,隻怕早就已經不清不楚的。
這種閑話擱以前那就是他媽的死穴,聽一次就得怒一次,現在竟會變成這樣?
“我們江家被說的還少麼,反正都已經被人說成那樣了,多一個少一個有什麼差别!”
皮蘭月咬牙切齒,“如果不這麼做,兒子你就能眼睜睜地看着,江家的一切原本就是應該你的,你是長子嫡孫是正統!憑什麼不該給你?”
皮蘭月想老爺子那會真是病糊塗了,誰家不是兒子繼承家業的呢,家業到了江守成的手上那自然也是會到她兒子的手上。
“媽也不是讓你一輩子和她在一起,你就委屈委屈一段時間,等到把勾上手,按照老爺子的遺囑,到時候咱們江家的集團就得重新分配!她也不能霸占着不放!”
皮蘭月越說越興奮,覺得自己這個主意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好,“而且那該死的遺囑上可是說了,如何分配那都是這小賤人說了算,你要是能把她勾上手,那還能有别人分一杯羹的份?”
皮蘭月覺得到時候那小賤人怕不是得高高興興地把一切拱手相讓!
“而且對比起其他人來說,你的優勢是巨大的,當初訂婚的對象原本就是你們倆,現在又經曆過這麼多的事情,她心裡怎麼可能沒有你!”
江承亦覺得自己母親大約是被刺激到了,聽聽她說的這些話吧,頭腦正常怎麼可能會說出這話。
“媽你是不是忘記了,現在的她是有多恨我。”
江承亦提醒她:“說不準她還巴不得看我落魄,恨不得我死。”
皮蘭月不以為意:“隻要有恨,那代表着女人心底裡面也還是有你的存在,也還是在意的。愛和恨原本就是最強烈的情緒,如果她真的能放下你,那才是你最應該擔心的事情。”
“媽也是從那個歲數過來的人,她心底裡面想什麼媽心裡最清楚不過了,隻要你一低頭,她保證就逃不開你的手掌心。你不喜歡她也沒關系,媽也沒想過要你和那小賤人過一輩子,等到東西到手,你隻管踹開她就好。
到時候你想和誰在一起就能和誰在一起,媽絕對不會攔着你,哪怕那個人是桑洛,媽也能忍。”
皮蘭月語重心長地說:“兒子,你要早點下定決心才行,能轉過這個彎來的絕對不止我們,你二叔三叔姑姑那頭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等到緩過神來肯定也是會做出一樣的選擇,咱們江家可不是隻有你一個男人,多的是盯着不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