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惠也沒打算就現在和皮蘭月當場就掐死,隻是氣不過借題發揮而已,就是現在鬧的再大,那也不可能一杆子把人給打死了。
皮蘭月還沒怎麼占到便宜呢,就直接被自己的男人給攔下了,心裡也還是憋着火氣,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也得給自己男人臉面。
江守序勸完那也是呼哧呼哧地喘氣,一臉的“這家要是沒我,大概就要散了”的模樣,眼神也還在望着手機鈴聲響個不停的江承亦呢。
“承亦啊,三叔知道你工作的事情忙,今天難得大家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就先把工作放一放,别成天紮在工作上,是個人總得要有休息的時候!”
江守序說着還一個勁地給江承亦使眼色,算是給了他一個台階下。
江守成對于三弟的表現那也是十分滿意的,老三雖說一事無成,但做人還是十分厚道,比起老二這種奸猾之流來說,他覺得老三人品最不錯了。
江守成眼尖,也看到了自己兒子那來電顯示的是誰,臉微微一沉,伸手拍了拍江承亦的手:“沒聽到你三叔說的話麼?休息時間就别忙着工作了,看起來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江承亦也聽出了自己父親話語之中的警告,他抿着唇,略有幾分不甘地把電話給掐斷,神色之中帶着幾分的恨意。
如果是自己繼承了江家,現在哪裡還會有人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說這種話。
江承亦抿着嘴把電話給按掉了,心想洛洛是個善解人意的人,晚點再和她解釋就好了。
他看向坐在首座上的沈知意,寒聲問:“這就是你想要的麼,讓我們家兄弟阋牆,明争暗鬥?然後方便你坐收漁翁之利?”
江承亦雖然知道自家私下也沒多安生,可大多也不會鬧到明面上來給彼此難堪,但剛剛沈知意也的确有挑撥的意思在,可以遇見,往後這種事情隻會更多。
“這孩子說什麼傻話呢,”沈知意朝着江承亦看去,眼神之中帶着幾分不可思議,“我不過就是說了家惠幾句,又不是我讓她和蘭月吵架的,現在倒是怪我頭上來了,這可真沒道理!”
沈知意看着江承亦,嘴角帶着笑,眼神卻是冰冷冷的,“這舌頭和牙齒都還有打架的時候呢,一家子住在一起吵兩句又有什麼稀奇的,你這是怪我沒能在鬧起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出面解決,怎麼,我看着就像是長了一張和事老的臉?”
江承亦被這冰冷的眼神一望,心裡一突,隻聽到沈知意那三十七度的嘴裡面說出了極其冰冷的話。
“我不負責解決任何問題,但是我會解決惹出問題的人,或許是一個,或許是兩個,或許不止一兩個。”
沈知意輕笑一聲,目光掃過衆人,衆人的耳邊隻覺得像是有磨刀的聲音響起。
“如果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拭目以待。
對了,承亦你剛剛說的話我就不放在心上了,如果有下一次你再胡亂甩鍋到我的頭上來的話,我想我是不會高興的,我想你也不會想要見到我不高興之後會有什麼後果吧?”
沈知意這話讓其他人的眼睛一亮,恨不得這會她就直接宣布江承亦已經從繼承權大戰之中被宣布ga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