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的天,冷的讓人懷疑人生,太陽出來了半晌,大家夥都沒有感覺到熱氣。
再加上西郊這邊森林深的很,一行人,足足在山林中步行了兩三個時辰,過了晌午時分,才算是進入到了西郊林場的範圍。
隻不過,就在衆人在一處山崗上,臨時停下休息的時候。
二柱子這小子,卻沒有休息,而是略顯疑惑的停在了後面,四處觀望了一會兒,才邁步跑上來,追上了大部隊。
“二柱,你幹嘛呢?”
大力解開身上的包袱,從裡頭掏出了一塊野菜窩頭問道。
昨天那一頓飯,大力把全家的糧食都拿出來感謝大家夥了。
所以早晨起來,媳婦也就隻能湊活着弄幾個窩頭給他路上吃。
“沒啥,就是感覺好像背後有人跟着似的。”
“總感覺有動靜,可是我回頭好幾次,又沒有看到有人。”
來到大力旁邊,二柱子便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掏出了衣兜中的散簍子,朝嘴裡灌了一口。
“别吃野菜團子喝散簍子了,嘗嘗這個。”
這個時候,徐林也過來了,他的手上拿着的是一布包鹿雜碎,還有一瓶玻璃瓶的白酒。
徐林手上的鹿肉,還是之前妻子陸月蓉從鹿肉身上切下來的一些邊角料。
鹿肉賣了,這些邊角料陸月蓉也沒舍得吃多少,混着土豆煮了煮,就給徐林當做路上的吃食了。
而那一瓶酒,則是之前徐林從街上帶回來的,勝洪老白幹。
喜歡喝酒的東北人應該比較清楚,這種白酒在七八十年代,在整個東北地區,實際上是很出名的。
度數高、不上頭、醒酒快,是那個年代東北地區城裡人的知名中高檔品類。
“五十五度老白幹!林子哥,你真是越來越大方了,這麼好的酒都舍得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