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黃依依一臉不爽的看着自己,陳擇賤兮兮地說:“對啊,我怎麼被放出來了呢?可能是看我長的帥吧,你有意見嗎?”
“你!”
“大姐你每次都隻會說‘你’這一個字嗎?今天又沒喝六個核桃?”陳擇挑釁地看着她,一想到因為這個女的阻攔沒有及時抓住朱皮特,陳擇就生氣。
黃依依剛要發作,那邊的審訊員喊她過去。
“小子,你先别走,等我調查清楚再說!”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身走了。
陳擇嗤笑一聲,心想留下不傻子嗎,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需要喝六個核桃?
又一輪審訊結束後,黃依依出來找陳擇,哪裡還有他的身影?
“可惡!你以為跑的了嗎?”
黃依依雖然是上京世家出身,但家族人多習武道,從小成績一直不好,最讨厭别人嘲笑她笨,沒想道遇到一個一直觸她逆鱗的。
她立馬去找來陳擇的資料,看到他是學生後,同是大四學生的她想到一個好辦法惡心他一下。
她撥通了陳擇輔導員的電話:
“喂,是隆城大學輔導員白洋嗎?我這邊是海市鎮魔司的,你們學校的學生曾陳擇在魔教場所被我們抓獲,案子審完了,麻煩你們來領一下人吧。”
隆城大學教職工宿舍裡,白洋正津津有味地看美女小視頻,被這個猝不及防的電話吓的語無倫次:“啥?魔教!是不是搞錯了?他不是武協的人嗎?什麼沒搞錯啊?情節嚴不嚴重哦,還好還好”
黃依依翻了個白眼,咳嗽一聲接着說道:“隆城大學竟有學生進入邪修場所,說明思想政治工作沒做到位啊!作為輔導員是不是該反思一下呢?還有,你什麼時候來領人,現場做做思想工作,寫個保證書”
白洋聽到讓他去,立馬道:“喂喂,信号不好,您說什麼?找人去現場嗎?好我派個人去哈,一定把思想政治教育傳達到位”
黃依依聽到這裡直接氣的挂了電話。她本來想看陳擇的輔導員現場教育他給他難看,沒想道這輔導員也不是抗事的直接躲了。
“大哥說的沒錯,果然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小地方的人就是不行”,黃依依暗自吐槽。
白洋挂了電話後,心裡還是有點忐忑,學生實習加入邪修組織,如果真坐實了,他這個輔導員也難辭其咎。但他又不想去海市鎮魔司挨訓,萬一真把他自己牽扯進去呢?
思來想去,他決定讓同在海市實習的張小強幫他去打聽一下情況,于是他撥通了張小強電話。
“喂,小強啊,你在海市實習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遇到什麼困難?需不需要學校提供幫助?”白洋打了個官腔。
“我在這邊挺好的,多謝導員關心!”張小強的聲音明顯有點激動。
雖然上了四年大學,但由于家庭不好、性格内向、嘴又不甜,張小強的存在感其實很低,輔導員白洋都沒怎麼正眼看過他,這次主動給他打電話,真是讓他很激動。
“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看好的苗子!”白洋虛情假意地誇了兩句,話鋒一轉說道,“不像那個陳擇,一點都不省心,同樣是海市實習,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啊?陳擇怎麼了?”張小強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