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他為什麼能面不改色地硬抗副院長的滔天威壓。
無數個問題堵在喉嚨裡,可話到嘴邊,卻又一個字都問不出來。
她感覺自己和他之間,隔着一層看不見的,厚重如天塹的迷霧。
“想問什麼就問。”
陳洛頭也沒擡,仿佛背後長了眼睛,看穿了她的心思。
“憋着容易内分泌失調,乳腺增生。”
蘇婉兒的臉頰,騰地一下就紅了。
她深吸一口氣,最終還是問出了那個最不重要,卻又最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你你的天賦評級,真的是丙下嗎?”
陳洛聞言,終于擡起頭,一臉認真地看着她。
“那當然。”
“如假包換。”
蘇婉兒:“”
她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看着她那副“你騙鬼呢”的表情,陳洛放下茶杯,幽幽地歎了口氣。
“蘇老師,你要明白一個道理。”
他用一種看透世事般的滄桑語氣說道。
“天賦,決定的是一個人的下限。”
“而我,是沒有下限的。”
蘇婉兒被他這句驚世駭俗的歪理,噎得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就在這時,張鶴年捧着一個鼓鼓囊囊的儲物袋,興沖沖地跑了回來。
“道長!您要的東西,都在這裡了!”
他将儲物袋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态度虔誠得像是在上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