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深吸一口氣，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無語的看着。
沒少打架了，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呢
他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宋玉明感受到楊晨似乎心軟了，呲個大牙，露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楊晨眉頭皺起。
“憋回去。”
宋玉明急忙将笑容收斂了下去，露出了委屈巴巴的表情。
“奧。”
“那爺爺，你你還打我不？”
話音落下，可憐巴巴的盯着楊晨。
那個表情放在他的臉上，醜萌醜萌的，臉上還不少鮮血
楊晨看的那個别扭啊。
唉。
他也沒法打了。
定睛看去，那邊的戰鬥也已經快結束了，宋玉明的人幾乎都已經倒在了地上，一個個痛苦的哀嚎着。
加油站的水泥地上，躺滿了人。
哀嚎不止。
陳小刀也還站在車頂的位置，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呢。
隻是太遠，楊晨看不到表情。
這小子，站車頂做什麼？
他冷淡的瞥了宋玉明一眼，見到那個鬼德行之後又迅速收回了目光。
“不打你可以。”
“待會兒知道該做什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