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立刻悄悄地帶着蔡墩,和張海悄悄地趕往關押張狗剩的武器房。
柴房内。
張狗剩的屍體已被放下,平躺在地上。
脖子上勒痕清晰可見,臉色青紫,舌頭外吐,死狀可怖。
地上扔着一根撕扯開的布條,似是褲帶。
“秦明,是你逼死了我兒子!!老婆子我跟你拼了!”
這時老殷太太闖了進來,瘋子一樣向秦明撲了過來。
長牙舞爪!
“老殷婆子!你放屁!”
蔡墩一下子擋在了老殷婆子面前,臉被她撓出一條血印子。
蔡墩一把推倒老殷太太:“明明是你兒子拿了金奎的好處散播謠言,再說明哥什麼時候逼過他?這分明是有人殺了他栽贓!”
“就是秦明逼死了我兒子!!”老殷太太在地上撒潑打滾,“姓秦的,你必須給我兒子償命!”
“狗剩…我那苦命的兒啊…你咋就被人逼死了啊!嗚…嗚…”
“老殷婆子,你給我閉嘴!”蔡墩按住她,又從她腳上拽下破襪子,塞到了她的嘴裡。
張海則是拿起地上的張狗剩的腰帶,把老殷太太給捆綁起來。
這個裝有待修武器的武器房,非常偏僻,沒有幾個人過來,如果讓老殷太太鬧下去,肯定得滿屯風雨。
秦明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蹲下身,仔細檢查現場和張狗剩的屍體,運用前世的法醫和刑偵知識,迅速發現了多處疑點。
勒痕并非典型的自缢角度,更像是被人從身後勒死後的僞裝;布條的系扣方式複雜,不像一個“自殺”之人所能完成。
不是自殺,絕對是一場精心布置的謀殺與栽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