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的心像被貓爪撓過,又癢又燙。
他更想喝她的血,那股玫瑰甜香早已勾得他血脈贲張。
可他隻能強壓着沖動,又開了一瓶酒,笑着打哈哈:“姐姐你天仙一樣的人物,我哪敢造次?就是單純覺得這酒好。”
沈瑤笑得更媚了,沒再追問,隻是一杯接一杯地陪他喝。她的臉頰漸漸染上绯紅,像熟透的蘋果,眼波流轉間帶着水汽,越發勾人。
包間裡的酒瓶越堆越多,暧昧的氣息越來越濃。
她的眼神迷離,話也越來越多,“最近這幾天道上亂起來了,聽說有個大人物的弟弟被我們市的人廢了四肢,還交給警察。大人物發布了百萬懸賞,誰找到這小子,誰就能一夜成為百萬富翁。”
“什麼?百萬懸賞?”
張成的心髒咯噔一下。
連沈瑤都說龍爺是大人物?
遲疑道:“那大人物是不是叫龍爺?非常非常強大和可怕?”
“你也聽說了?龍爺是真正的大佬,強到超出你想象的地步,勢力也達到你不敢想的地步,司機弟弟,姐姐可提醒你一句,你可别去參和這事,雖然百萬懸賞誘人,但和那些人打交道的都沒有好下場。”
“我才不參合呢。”
張成心中越發冰涼,隻能多吸血變強了。
他一邊喝着酒,一邊用餘光瞟着沈瑤,看着她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領口微敞,露出精緻的鎖骨,隻覺得丹田的火又開始燒了——這酒,終究是頂不過血液的渴望。
沈瑤擡手揉了揉太陽穴,眼神開始發飄,聲音也軟得像棉花糖:“不行了姐姐喝不動了”
話音未落,她的身體就輕輕晃了晃,倒進了張成的懷裡。
酒氣混着玫瑰香撲在他頸間,帶着點溫熱的癢,她的發絲滑落在他手臂上,像條柔軟的蛇,纏着他的神經。
張成的心髒狂跳得像要撞碎肋骨,指尖觸到她後背的絲綢裙擺,細膩得像流水。
體内的僵屍力量也突然沸騰起來,比剛才喝下去的紅酒更烈,燒得他理智搖搖欲墜。
他小心翼翼地将沈瑤抱起,她的身體輕得像片羽毛,頭無意識地往他懷裡蹭了蹭,發出夢呓般的輕哼。
張成的腳步頓了頓,喉間發緊,抱着她往床邊走時,指尖都在發顫。
将她輕輕放在床上,天鵝絨被單陷下一個溫柔的弧度。
沈瑤翻了個身,露出光潔的脖頸,月光恰好落在那片肌膚上,薄得能看見底下淡青色的血管,像纏在玉上的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