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男人笑着碰了碰他的酒杯,“你們剛進來的時候,整個大廳都安靜了三十秒,想不注意都難。你女伴那麼漂亮,你又這麼帥,誰會沒印象?不過說實話,你倒是中看不中用,連跳舞都不會,有點可惜了。”
“我雖然不會跳舞,但我能喝酒,從沒對手!”張成不服氣地說。
男人挑了挑眉,語氣裡滿是自信:“喝酒?你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從小就跟着我爸參加各種酒局,喝酒跟喝水一樣,你信不信,我能喝到你爬着出去?”
他心裡打着算盤——隻要把張成灌醉,今晚說不定就能趁機接近沈瑤,那女人一看就是絕世美女,他早就心動了。
張成心裡冷笑,他的僵屍體質對酒精有極強的耐受度,别說是喝紅酒,就算是喝白酒,他也能喝赢對方。
他當即端起酒瓶:“敢不敢跟我一醉方休?誰先倒下,誰就算輸。”
“有什麼不敢的!”男人立刻應下來,讓傭人搬來一箱紅酒,兩人坐在沙發上,直接對着瓶吹。
周圍的人都圍過來看熱鬧,沈瑤也走過來,勸了兩句:“别喝這麼猛,傷身體。”
可兩人誰也不聽,隻顧着往嘴裡灌。
張成喝到第十瓶時,臉不紅氣不喘,眼神依舊清明;那男人喝到第八瓶,就已經眼神發直,舌頭都打了結,“砰”地一聲倒在沙發上,醉得不省人事。
他的女伴——那個穿紫色禮服的美女,連忙過來攙扶,她的血液香氣在張成鼻尖萦繞,讓他心裡一動。
“我幫你把他抱進房間吧,你繼續在這裡玩。”張成主動開口,不等女人回應,就彎腰将那男人抱起來。
這男人一米八高,至少一百六十斤,可張成抱起來毫不費力,僵屍的蠻力在這時派上了用場。
把男人抱進二樓的客房,張成關上門,看着床上醉死過去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他俯下身,犬牙悄然探出,精準地咬在男人的頸側動脈上——溫熱的血液湧進喉嚨,帶着酒精的辛辣,卻也蘊含着一股特殊的能量。
很快,大量信息湧入他的腦海,都是關于跳舞的技巧,華爾茲、探戈、倫巴,每種舞步的節奏、姿勢、發力點,都清晰得仿佛他練了十幾年。
“太好了!”張成松開嘴,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心裡滿是興奮。
剛才他還在羨慕别人會跳舞,現在自己也掌握了這技能,再也不用因為不會跳舞而尴尬了。
他興奮地走了出去。
沈瑤正坐在沙發上,手裡端着酒杯,眼神有點意興闌珊。
看到張成,她站起身:“我們回去吧?”
“這麼好玩的舞會,你怎麼就要走了?”張成有點驚訝,剛才她還在舞池裡跳得開心,怎麼突然就沒興趣了。
沈瑤白了他一眼,語氣帶着點委屈:“我是怕你覺得無聊啊!你又不會跳舞,隻能坐在旁邊看别人玩,有什麼意思?早知道我就不邀請你來了,還不如找别人做男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