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徐玥可能理解不了,正常人就算吃肉吃到膩,身體也不可能在幾個小時發生這種變化。
見到徐玥如同捧着珍寶一樣的模樣,徐煜的目光這才落在對面的土屋上。
即便沒有動用精神力去偷聽,他也能清楚的聽到土屋裡的對話。
“今天疤哥過來了”
母親的聲音帶着一種難以壓抑的顫抖。
“什麼?他沒把你們怎麼樣吧?”
徐忠山的聲音低沉又有些驚怒,很顯然,他們都知道這位“疤哥”是個狠人。
“他怎麼說?”
這道穩重的聲音,是大伯徐忠河的。
“再給我們三天,三天後,要麼還錢,要麼”
徐母後面的話似乎有些說不下去了,房間裡陷入了一陣沉默。
生活在這片區域中,他們自然了解疤哥的手段,若非迫不得已,他們也絕不會與這種人物扯上半點關系。
“唉,你怎麼這麼糊塗!”
半晌,徐父重重的歎息一聲。
他們就算得病,哪次不是硬抗過來的?
誰能想到她居然會去找疤哥賒藥?
這簡直
“也不能怪弟妹,小煜燒了整整三天了,若再不退燒,恐怕”
大伯父制止了徐父的怪罪,頓了頓,咬牙道:“能湊多少,先湊多少吧。”
“那藥太金貴了,就算把咱家榨幹,也湊不出來那麼多啊!”
徐父聲音中帶着一抹無奈。
他們每日勞作,也隻能勉強維系生活,一年下來也存不下幾個子。
1500?
那可相當于他們三人在礦上一個月的收入了!
關鍵是,他們現在根本拿不出來這麼多。
“這幾天,先不買肉了,我再去找工頭求求情,看能不能預支點”
大伯父聲音沉穩,不自覺的讓人感到鎮定。
“不行,隻剩半年不到了,可不能耽誤了強子,他是咱家唯一的希望了!”
徐父一口回絕。
至于找工頭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