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說!你以為我不敢?!”
白芳豁出去了,昂首直視着秦文。
“你以為我想穿成這樣?!”
“如果不是為了你那個窩囊的大哥,我為什麼要這麼委屈自己,犯賤嗎?!”
“他工地的領導卡着他的工亡賠償金不肯給,反複糾纏我,逼我就範!”
“我要守婦道還要陪笑臉,還不是為了拿到錢給你哥買塊墓地,讓他早點入土為安!”
“你哥活着的時候,那個領導當他面說想睡我,還抽他大嘴巴,他屁都不敢放一個,點頭哈腰給人敬酒遞煙!”
“更何況你哥死了之後,你能想象我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嗎?!”
“那個領導晚上要約我吃飯,談賠償金的事,我無權無勢,想拿到錢,隻能自己想點辦法讓他能心情好點,松一松口,我有什麼錯?!”
兩行清淚從白芳眼角滑落,白皙柔美的臉蛋挂上了兩道淚痕。
可她卻依然倔強的瞪着秦文,不肯示弱。
秦文沉默了,緊盯着這女人的眼睛看了良久,眼神中有一瞬間的意外。
“名字。”
秦文冷然開口。
“什麼?”白芳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這個領導的名字。”
白芳臉色忽然一變,“你想幹什麼?”
剛才劉禮的慘狀還記憶猶新。
“叫什麼,人在哪。剩下的你不用管。”
秦文不想多廢話。
這副霸氣的做派,又讓白芳的眼睛失神了一下。
她趕緊甩了甩頭清醒一下,皺眉不屑,真是個渾人!
什麼事都隻知道打打打,牢裡出來的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還嫌情況不夠糟嗎?!
剛想開口教訓,忽然腦子閃過一個念頭。
或許,利用一下秦文的兇狠,也是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