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可以卸磨殺驢,将前秦置于死地。
沒有任何理由,因為他是大夏人。
前秦和大夏,便是仇恨。
今日他放過敵人,他日對方若有崛起之日,那麼必然會對自己報仇。
唯有斬草除根,才能以絕後患。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郭嘉卻說道,
“主公,依屬下看,這前秦之人可以留上一留。”
“為何?”
陳修問道,郭嘉出言,必然是有其道理。
尤其是在計策實事方面,他的才能,可不是随便說說的。
陳修意念一動,江凰兒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随後直直地向後傾倒而去,暫時陷入了昏迷。
現在包間内,就隻剩下陳修和郭嘉兩人。
郭嘉則是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主公,如今您即将北上,即使有了兵權,您也要提防後方。”
“若是沒有其他人不知道的後手在手,主公的處境怕是會十分艱難。”
陳修點頭,這一點他很認同。
夏皇讓他去守城,其實已經看出一些端倪來了。
郭嘉繼續說道,
“而且從陛下讓主公您去作為北漠和大夏開戰的棋子之時,陛下其實就放棄您了。”
“若是這樣,即使到了邊境,若陛下想要動您,輕而易舉。”
“前線打仗,後方的辎重十分重要,即使陛下不出手,主公的那幾個兄弟呢?”
“他們必然也會在陛下耳邊吹風。”
陳修靜靜思考了一會兒,這些道理他都知道。
于是他接着問道,
“所以,你想說什麼?”
“主公,屬下想說的是,陛下,現在應該是主公您的敵人。”
“主公若要成就大業,這個皇位,必須要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