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麼知道的莫非讓他聽見了?”
朱白史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崔流春也身體晃動,一時間竟站不穩。
“他不可能!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還沒活夠呢!要是被皇後發現我們幾個死定了!”
臉色蒼白,面如死灰。
崔流春雙目無神,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唐藝青咽了一口唾沫,鎮定道:“不可能,這個計劃隻有我們四人知道這個陳争隻不過在虛張聲勢罷了。”
“而且,剛才我們交談的時候四周無人,怎麼可能會被他人聽到。”
“況且,就算是陳争知道了又如何,他口說無憑,皇後娘娘也無法定咱們的罪。”
幾人聽聞,緊張的神态這才得到了緩和。
說得也有道理,空口無憑毫無意義。
柳皇後聽是關于自己女兒的,疑惑道:“關于曉蓉的?竟有此事?”
陳争拱手道:“皇後娘娘,剛才在比賽之前我得到了一個消息。”
“我的侍衛劍十九對我說,比賽前有人在門外商量要加害公主殿下。”
“加害之人,便是我眼前的這幾位。”
說着陳争指過去。
唐藝青幾人不禁心裡一咯噔,繼續狡辯道:“陳争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們兄弟幾人何時說過要加害公主大人?”
“确實我們剛才有得罪你,但你也不能因此如此落井下石!”
聽見這番話,唐藝青依然是額頭陣陣冷汗,緊張的雙手不停顫抖。
他直接轉身,跪在柳皇後面前。
“還請皇後娘娘明查!”
“我們四人與公主無冤無仇,都是陳争故意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