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
陳争踱步到上官若言身側。
上官若蓦然回神,唇角漾開一抹淺笑:“沒什麼。”
話音未落,她眼中已漾起盈盈水光,感激之色流轉其間,輕聲道:“争哥哥多謝你替我揪出幕後真兇,了卻我這樁心事。”
“若不是你,以我之力,怕是窮盡一生也觸不到這等人物,更談不上報仇。”
她字字懇切。
兵部尚書,正一品大員,原是她連近身都難如登天的存在。
陳争淡然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跟哥還客氣什麼。”
“從今往後,陳府就是你的家。”
上官若言乖巧點頭,柔聲應道:“好。”
這時,一旁殿内呼啦啦湧出一群大臣,個個臉上堆滿笑意,綴在陳争身後看熱鬧。
連他父親陳震年也在其中。
“諸位這是?”
陳争挑眉道:“爹,您怎麼也來湊熱鬧?”
衆人被當場撞見,頓時一陣尴尬幹咳。
陳震年整了整衣袍,故作鎮定:
“咳,這個嘛”
“我們可不是故意看你們小兩口說私話啊。”
“是這些同僚。”
他擡手一指身後眼巴巴的衆人:“見了你獻給皇上那玻璃瓶的稀罕物,聽說你還能做,都想問問,能不能也分他們幾個。”
他捋着胡須,一副“與我無關”的模樣。
上官若言被那句“小兩口”說得霎時飛紅了臉。
一旁衆大臣趕忙附和:
“陳世子,那寶杯真是你所制?能否再多做些?”
“此等奇物,深得我心,不知世子可否割愛?”
“我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