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一張紙條飛了出去,黑衣人穩穩接住。
“是!”
說着,便消失在黑暗當中。
灤秀媚歎了一口氣,站在山峰之上,看着天上明月。
“也不知道我這侄兒現在過的怎麼樣,累不累。”
“也不知道這臭小子見到我,會不會埋怨我這麼久都不去看她”
主仆多年,她怎會不知栾秀媚想什麼。
刁婆婆上山去柔聲安撫道:“尊主,再等等。”
“和那個人約定的時間馬上就到了,我們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到時候,你就可以輔佐你侄兒,成就千秋大業了”
聽到這裡,灤秀媚臉上竟露出那多年未見少女般的笑容。
“是啊,到時候我這個當姑姑,還能像争兒小時候那樣陪在他身邊。”
刁婆婆看着小姐臉上的笑容,露出一抹欣慰。
在她印象裡,栾秀媚自從她姐姐消失後,就從未這般笑過。
金銮殿内,李成民高坐龍椅,眉頭緊鎖。
底下群臣竊竊私語,氣氛凝重。
十皇子李钰臉上傷痕未褪,卻已迫不及待地率先出列。
他帶着一絲急迫與怨毒:“父皇,萬萬不可啊!”
“此時若與蠻夷開戰,我大衡多年來的休養生息、積蓄國力豈不付諸東流?”
“數日籌謀,皆成泡影!”
他頓了頓,目光陰冷地掃向陳震年,提高聲調:“兒臣以為,當下最優之策,便是将引發事端的陳争交予蠻夷處置!先平息其怒火,換取談判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