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夜的暴打,他那弱小的心靈終于破碎了。
活像一隻蜜蜂小狗,右邊臉頰更是高高鼓起。
将原本俊朗的輪廓撐得變了形。
他咧了咧嘴,試圖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
卻因扯動傷口而變得龇牙咧嘴,聲音含混不清:“爹,若言妹妹我回來啦。”
陳震年心中一緊,快步上前,目光銳利地掃視着兒子:“争兒!你這臉是怎麼回事?”
“可是遇上什麼麻煩了?”
一旁的上官若言早已心疼得眼圈微紅,纖纖玉手握着手帕。
想碰又不敢碰他腫脹的傷處,聲音帶着顫抖:“争哥哥,是誰?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疼不疼?”
“沒沒事兒!”
陳争強撐着擺擺手,試圖維持自己世子爺的風度。
結果動作太大又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嗐,就是回來路上有幾個不長眼的毛賊想劫道,也不看看小爺我是誰!”
“被我三拳兩腳就打發了就是不小心,挨了一下子。”
陳争擺手笑道:“小傷,不足挂齒,不足挂齒”
他含糊地吹噓着,眼神卻心虛地瞟向正在栓馬的杜芸芸。
身怕杜芸芸拆穿。
杜芸芸聞言,隻是冷冷地朝這邊瞥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譏诮,低聲輕哼:“真能吹牛。”
陳震年将這小動作看在眼裡,心中已明了七八分。
他将目光轉向杜芸芸,問道:“争兒,這位姑娘是?”
“哦哦,爹,這是杜芸芸姑娘。”
“劍十九有點私事要辦,暫時離去,她是十九找來臨時保護我的高手!”
“這段時間我的安全就交給她了!”